“真是……”宣氏瞥了一眼这个叫沈徵晖的“儿子”,嫌弃地转过眼球,把更难听的话吞回肚里,勉强默认。
话不投机之际,沈徵彦来到慈恩堂。他向在场诸位尤其是高氏说清妻子害喜来不了后,让丫鬟把魏芙宜早备好的年礼挨个分下去。
沈敬修见魏芙宜把沈徵晖这份都顾到了,大为满意,当着儿子面不吝夸赞,“还是儿媳考虑周全。”
沈徵彦没有回父亲的话,自行坐下后举杯饮茶,准备等会就走。
“魏氏害喜时间真够长的……算了算了,以她的身体为重。”
高氏虽然不太乐意魏芙宜近来频频打破她定的规矩,但考虑到孙媳腹中那个众望所归的孩儿,她还是忍耐着接受了。
高氏与沈徵彦过问几句魏芙宜的情况后,沈敬修继续刚才的话:
“我这次出行与几位清流世家结交,他们怕自家子弟在府外行走出事,都安排在各自的府内学习,我觉得这样很有道理。母亲,咱们沈府有财力兴办府学,为何不办呢?这样还能在上京博个好名声。”
高氏做不了主,看向沈徵彦。
“府学?”沈徵彦陡然想到妻子为了拉帮魏家子弟使出浑身解数求他兴办私塾这件事,剑眉微凝。
抛开妻子谈及此事的出发点,兴办府学确实利于提高沈府子弟的学习教养,长远看,对他在族中择忠顺之人举荐荫官都是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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