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芙宜笑了笑,“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提点一句,你未婚夫光是嫡亲的姐妹就有四个,还有,据我了解你未来的婆婆脾气很不好,或者讲,很刁。”
沈灵珊踟躇一息后嗤道,“我姓沈,我哥又是天子近臣,她们敢欺负我?”
“嫁给你哥的时候,我父亲可是威国公。”
魏芙宜压下谈及魏廷时涌上心头的那股厌恶,盯着沈灵珊继续道,
“论出身我比你高,也没妨碍你这个小姑子从我进门第一天就骂我配不上你兄长,不是吗?”
沈灵珊脸色大变。
五年前沈府和魏府一道卷进大皇子谋逆案,先帝褫夺她祖父原有的爵位和封地,平反后也没有恢复,反倒是嫂子的父亲经历短暂波折后,受封西伯侯东山再起。
“我就是和你不一样,没人敢欺负我!”沈灵珊强迫自己镇定,抻着嗓子挽尊。
魏芙宜扬唇轻笑,用手指尖掸去沈灵珊肩膀落下的绒毛,突然换成担忧的语气:
“当然不一样,我的夫君从来不听你母亲的话,但你未婚夫可不一定,来沈府纳吉时我便看出,他很怕他娘亲,所以,你当真觉得嫁人后,凭现在不会女红不懂中馈的能力,能在尚书府过好日子,不被你婆婆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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