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从前更瘦,眼神却愈发温润。看没依旧守在身边,鬓角添了几根白发,笑起来时眼角皱纹更深了。
某个黄昏,一个小女孩蹦跳着跑来,手里捧着一束野花。
“姐姐,这是我妈让我送来的。她说谢谢你治好了她的腿,还说……你还记得她吗?就是那个下雪天抱着发烧儿子敲门的人。”
继音接过花,认真想了想,点头:“我记得。那天很冷,你妈把孩子裹得严严实实,自己却只穿一件单衣。她说,‘只要他能活,我冻死也值’。”
小女孩惊喜地拍手:“对对对!就是她!她说你果然记得!”
继音笑着摸摸她的头:“我怎么会忘呢?你们都是我的春天啊。”
女孩蹦跳着离开后,看没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茶。
“累吗?”他问。
“累。”她靠在他肩上,“但值得。”
远处,夕阳熔金,雪见草随风起伏,宛如一片流动的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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