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向前,握紧云檀的手,满眼动容,上上下下仔细看她:“真是好久好久不见,漂亮了,还瘦了点,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怎么也没让司机去接你?”
云檀亲生父母分开得早,后来父亲再婚也早。
她向眼前女人略一颔首,并没有太多情绪:“我朋友去接我的。”云檀跟她介绍,“江稚尔。”
江稚尔朝袁琴容笑了笑,不打扰她们母女俩叙旧,去病房外等云檀。
“爸呢?”
“今天有课调不出,去学校了,前脚刚走。”
云父云启徽退休后又被大学返聘,是文学教授。
云檀点头,沉默片刻后,问起奶奶的身体。
脑出血是前天突发的,幸好家里保姆发现及时送去医院,出血量很少,可预见后遗症也相对轻些,但到底大脑神经损伤,往后手脚肌肉康复训练才是难题。
袁琴容一点一点细致地告诉云檀,安慰她不用太过担心,医生说这已经是处理最及时的结果,父亲也已经联系好知名的康复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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