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檀一会儿还要回医院,只能将晚饭地点定在医院对面的餐馆。
“下回再请你吃好的。”云檀说。
“行啊,到时候问问Era要不要再来北京旅游。”
忽然,一辆纯黑库里南贴着路沿疾驰而过,车窗拉下一半,一道锋利无比的侧脸一晃而过。
那一晃眼其实并看不清什么,但云檀心脏却倏地一震,下意识侧头看去。
库里南停在医院外,男人下车,十月的天,他上身只一件衬衫,没系领带,扣子开了两颗,宽松的版型将这一身正装模糊出散漫意味,而布料下紧绷着包裹住皮肉的皮质袖箍则显露出强势的力量感。
帅气的座驾和接近190的优越身段让男人一瞬间就吸引来很多目光,让云檀那一道目光没那么容易察觉。
可男人却还是侧头朝她看来。
眉眼凛冽锐利,像一脚踩空摔进冰洞,可扑面而来的却是酷暑大漠中滚滚黄沙的粗砺感,
云檀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冷和滚烫能在陆妄山身上融合得那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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