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忙碌的工作让他的衬衫有些褶皱,袖子卷至手肘,手中抓着西服,鼓起的青筋顺着手背向小臂蜿蜒。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会儿,云檀动了动唇。
男人沉默走上前。
客厅内灯火通明、静谧无声,当陆妄山半蹲在沙发前、她的面前时,云檀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张了张唇,想说句什么,却最终不知如何开口。
而后陆妄山伸手,握住了云檀的脚踝。
滚烫的温度严丝合缝包裹住温凉。
陆妄山手掌很大,云檀第一次产生这个认知是在床上。
当时22岁的陆妄山年轻气盛,有时动作就没了轻重,偏偏云檀又过分细皮嫩肉,疼了就张口咬人,弄得陆妄山更是四肢百骸的痒,于是单手捏住云檀两只纤细手腕,压至头顶,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
云檀胡思乱想,那一截被他握在掌心的脚踝就这么轻颤了下,白皙脆弱,细细打颤,像羊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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