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他还是要向玉旒云询问一声。
伙计忙不迭地上来赔罪。石梦泉知是意外,自然不同他计较,将托盘放在自己桌上,酒坛则还给他。伙计接了,才要去拿给姜先生,不想姜先生倒自己走了过来,朝石梦泉拱了拱手,道:“小兄弟,真是好身手。你们也是去神农山庄的么?不如也来同饮一杯?”
石梦泉心中暗叫“糟糕”:这是什么意思?要怎么应对?有百种可能,千种危险,但却没有思考的时间。“前辈过奖了。”他道,“晚辈班门弄斧,实在惭愧。这酒就不便叨扰了。”
本意随便打发此人,却不料比想象中困难得多。“谦虚有礼,真是难得。”姜先生道。“听你是口音不像是中原人,不知是哪一派的弟子?”
哎呀!石梦泉深悔自己冲动:这岂不是要被人听出他从樾国来了么?
“我们是郑国人。”玉旒云突然道。她甩掉了这几日惯用的凉城腔,回复原本的北方语调:“没有什么门派,原本就是做镳师的。我们的半壁江山已经被樾贼强占。不愿做奴隶的人都迁来了楚国。现在……”她要找一个不容易被拆穿的谎话来说,灵机一动,道:“我们现在得赣州虎威镳局收留,又做回镳师了。”
“赣州虎威镳局?”姜先生惊讶道,“莫非就是崔抱月崔女侠所在的那间么?”
玉旒云点头道:“正是。”心想:除了那间,我还知道楚国有什么镳局?
姜先生似乎对崔抱月颇有敬意,道:“崔女侠是巾帼英雄,大青河之战为国家立下了汗马功劳,我等都十分佩服。两位既然与她同门,务请赏光来喝一杯酒。”
玉旒云道:“这怎么敢。我们行里的规矩,押镳的时候是不能饮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