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亲手一针一线绣的,怎么能不好看?”娇荇陪在一边笑道,“所以石将军才看傻了呀!”
愉郡主瞪了丫鬟一眼,将汗巾塞到石梦泉手中:“不管好不好看,你要系起来,每天都得系着,不许拿下来!”
“郡主,”娇荇小声提醒,“这是汗巾,每天都带着岂不是要臭了?要是想石将军天天都系着您绣的汗巾,恐怕得多做几条才行。”
“多嘴!”愉郡主斥道,“是不是母妃叫你盯着我多做女红?你又从她那儿讨了什么好处?”
“冤枉哉!”娇荇道,“王妃让郡主做女红,奴婢我能得什么好处?最后还不是都成了奴婢做女红——”才说到这里,发觉漏了嘴——这岂不就是告诉石梦泉,那汗巾上的绣花至少有一大半是她娇荇的功劳?
愉郡主气得直跺脚,正举手要打,听悦敏的声音道:“小愉,太极殿门口是给你胡闹的么?”原来下朝之后他竟没有离去。这时走上前来,跟石梦泉拱了拱手:“石兄弟,你回来之后咱们还没好好说过话呢!”
大家现在是什么立场,心照不宣。石梦泉略带尴尬地回了礼:“小王爷现在整天在议政处忙碌,怎好意思打扰?”
“又说这么见外的话!”悦敏道,“我是你未来大舅子。我叫你兄弟,你也应该当我是兄弟,什么‘小王爷’不‘小王爷’的?我就在议政处有一座山那么多的公文要处理,也不能不和未来妹夫你喝一杯酒。再说,我父王也一直很惦记你和玉大人呢。”
“岂敢。”石梦泉客套着。
“今日倒很清闲。”悦敏道,“本来想请玉大人一起去家里坐一坐,刚才看她和翼王爷走了,真是件怪事。”
“有什么奇怪?”愉郡主插嘴,“翼哥哥想了多少主意要娶这个男人婆?虽然我看她没什么好,但是既然翼哥哥吃了秤砣铁了心,我也希望皇天不负有心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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