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了一句话,竟有两个错——”郭罡道,“二皇子根本算不得明主,而这地道也不是老夫挖的。”
“你叫人替他挖,还不是一样?”玉旒云不服输。
“二皇子今年之有一十八岁。”郭罡道,“这条地道却挖了五年之久,若是为他而做,岂不是他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想着要来此地放火?”
“挖了五年?”玉旒云先是惊讶,但想到士兵说那地道纵横交错,的确不可一朝一夕就完成,于是就好奇道:“五年前是什么人挖的?”
郭罡听她不再乱摆架子,而是认真和自己问话就睁开了眼,道:“五年前这里是寿康侯的府邸。他为人风流,妻妾成群,却还信奉‘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所以隔三差五就要出门去寻花问柳。他有一本《寻芳册》,按照册子轮流光顾各处,又觉得走街串巷不够有趣,所以就命人从府中挖地道出去,达到册子上每一个女子的家中。”
竟有这等下流无耻之人,玉旒云想。“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郭罡道:“我早年也曾是寿康侯的幕僚,当然熟知他的事迹。”
“原来是这样!”玉旒云忍不住出言讽刺,“你的‘明主’是个喜欢钻地道偷别人老婆的人。”
郭罡并不生气:“有道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选择主公,岂有一开始就知道他的明主的呢?总要宾主相处了一段时间才能判断。况且,就算是有些人是明主,也不见得对投奔之人皆收诸门下,所以有需要侍奉不同的主公,一步步靠近那位明主吧?”
这是什么道理?玉旒云素没有听过。“所以你就从寿康侯的门下跑去二皇子的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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