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玉玺藏在府里?”他惊讶。
郭廷轩点头:“除了之前被表少爷发现拿去府衙的,和这一枚,不晓得是不是还有其他。那恶仆目不识丁,说是拣好拿的去卖,的确卖掉了好几块玉石,不晓得是镇纸还是印章。这个因为太大了,才剩下了。而那三个扳指,他又觉得不太值钱……”
“照他这种偷法,差不多都卖光了。就不怕复兴会来找他的麻烦?”岑远皱眉。
“他就是今日被我抓住,又怕复兴会来找他,才……自寻短见。”郭廷轩道,“我不过让张婶、李婶拿棍子随便吓唬吓唬他,谁知他就撞死了。”
打死也好,自杀也罢,岑远并不关心。他只想知道郭廷轩找他说这一番话的目的何在。
“相公……”郭廷轩果然摆出满面担忧的神气,“妾身想,如果真有其他玉玺被这恶仆拿出去卖了,最近反贼闹得厉害,店家或许也认出玉玺来,又知道是咱们这里拿出去的……会不会,对相公不利?”
原来如此!岑远暗暗冷笑,玉玺被卖了出去,复兴会的据点就暴露了。
“我这里堂堂平北公府,一门忠勇,谁敢怀疑?”他故意轻描淡写,“可知这混账去何处销赃吗?”
“是鼎兴的铺子。”郭廷轩答道,“那个女财东晋二娘不是内亲王的手下么?只怕,已经报去内亲王那里了。内亲王她老人家似乎对相公有些成见,妾身怕……”
玉旒云何止对他又成见?岑远想,但多一条勾结反贼的嫌疑,如今也不能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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