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昀松了口,陶枝也松了一口气,微低头,福了福身子,谢过大人。
衙堂上,吴氏仍在扯着衙差问询陶枝在何处,能否带她一见,女子皮薄肉嫩,若动了刑,伤了身,可就不好了。
衙差被烦得不行,粗声道:“你这妇人怎么回事,总往坏处想,我们衙门是惩恶扬善的地方,又不会滥用私刑,你又无确凿的证据证明陶娘子品行不端,有辱家门,我们用个什么刑。”
见衙差不像作假,吴氏稍稍放松了,没用刑就成,真把人打坏了,她到哪里再去寻一个如陶氏这般的美人赔给那位。
陶枝听到吴氏和衙差的对话,神情黯下,又寻了另一个,请他将吴氏带到侧室这边,她有些体己话,要和吴氏单独聊聊。
吴氏惴惴不安地被衙差带进了屋,唯恐有诈,却不料门一关,里面出来的人正是陶枝。
女子仍是一副戴孝的模样,可看那气色,却比上回公堂上的柔弱女子,好了不少。
哪里像是坐牢的样子。
吴氏不得不生出一些不太妙的想法:“你是不是和大---”
“只要见过我的男人,大嫂总能捕风捉影,不生出点事就不罢休,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认为,和大嫂接触过的男人,也有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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