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枝颇无语:“我还年轻,耳聪目明。”
明鸢不依了:“不管,我可没说,你也赶紧忘掉,以后大人愿意,自会告诉你,我们做下人的,本分得很,嘴巴可严了。”
陶枝对着大孩子,也只能哄:“是,我什么都不知道,问你,你也不可能说。”
明鸢满意地点头,这就对了,做人啊,就得识趣。
到了夜间,陶枝独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亦难入眠。
这院儿本就偏,明鸢夜里都不爱在这边歇,仅白天过来帮她干活,如今孩子也不在了,只剩陶枝一人,放眼望去,哪哪都空荡荡的,心也难安。
屋内的炭火烧得足,烟味儿却不重。数日前,赵科带人过来装了烟道直通屋顶,关着窗烧一晚上也无碍,可大抵心境使然,陶枝仍觉窒闷难耐,干脆起了身,摸黑披上大衣,小步慢走到窗边。
正要把窗棂支开,却听得外头窸窸窣窣的响动,陶枝顿时僵住了身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连呼吸都刻意压得很轻,唯恐被外头探知到了。
“你去看看,屋里有没有人。”
“为何我去,不是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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