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昀听这女子打晕了一个贼,又用辣椒粉干倒了另一个贼,看她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陶枝神色如常地解释道:“我带着小儿在外,总会遇到一些无良的人,不学点防身的招数,我又如何护住自己,护住孩子。”
深谙世间险恶,权利倾轧的陆世子自然不会觉得女子下手太狠,换他只可能更狠,让他意外的是这女子面对危险展现出来的魄力,临危不乱,颇有急智,实在不像寻常的乡下女子。
更难得的是,她并非只顾自己逃命,那般危急之下,仍记得去唤周婶母女,这份义气,就连很多男子也未必比得上。
陶枝已然习惯男人看自己复杂难测的眼神,也不欲再为难自己,反正她只需熬到开春,在那之前,她和他之间,相安无事便可。
他如何看她这个人,不重要了。
毕竟,她有自知之明,不必周婶他们刻意提醒,她比谁都清楚,门第之间的差距,便如天堑鸿沟,强行跨越,只会摔得粉身碎骨。
少有这样的情况,面对这样的女子,陆盛昀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一个你字在嘴边打转,才发出来,却听得外头赵科火烧屁股似的在那鬼叫:“大人大人,贼抓到了,一个还昏着,一个那眼睛嘴巴肿得不能看了。”
陆盛昀面色一沉:“好好地审。”
外头赵科受他那着急上火的娘所托,哪敢走,硬着头皮道:“审好了。”
闻言,陶枝亦是诧异,赵科这办事效率倒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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