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悦公主脸色有多难看,一晚上没少使唤他,但因着世子的关系,也没太难为他,可旁人就不一样了,哪怕四皇子这个亲弟弟,也吃了公主不少排头,成了公主的出气筒。
如今再想来,和悦公主拖到二十,实在拖不下去了,前两年才嫁了人,可新婚当晚,尚未洞房,驸马就暴毙了,说是心疾骤发,可真相究竟如何,谁又说得清。
公主不必为夫守孝,随时可以再嫁,皇帝也有为女儿物色新夫婿的意思,公主却哭着到了御前:“驸马走得那么突然,外头还不知道如何非议儿臣,匆忙再找,别家又怎会愿意,终归强扭的瓜不甜。”
和悦这么一哭,被皇帝物色的几个新驸马人选,仿佛逃过一劫暗自庆幸,更有明白人揣测,这公主难不成还在等着陆世子。
毕竟,嫁过一回,对上有个交代,至于婚姻长不长久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谁让驸马倒霉,消受不了美人恩呢。
是以,哪怕远隔千里,赵科也不曾真正放下心。更何况,皇帝为了安抚婚姻不顺的长女,赐了不少封邑,也不知巧合还是刻意为之,有两处就在江州,保不齐哪天,人就亲自过来了。
天家这桩孽缘尚未完全摆脱,赵科以为,再来个女子,就更不妥了。
然而他的主子,不能以常理论之,就在赵科琢磨着该如何委婉提醒主子时,对方冷不丁的一句。
“我若纳陶氏为妾,你以为她愿意否。”
赵柯脑子一蒙:“大人,陶氏还未出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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