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臂当车,阻我者,死!”
鸮鸟大半个身子已挤进了轩榥内,它没有心思去管这跳脚的蚂蚱,蔑视地伸出一爪子,只觉得碾死就好,它急需妖丹来补充体内流失的大半生机。
香囊划过最后一个方位,落在阿檀手中。她指尖摸索着香囊上镂空的纹路,顺着中轴滑到突起的勾扣,挑衅着:“哦?”
“是吗?”
她说的不急不慌,鸮鸟见眼前着白茶色劲装的女子笑着打开手里的香囊。球形的香囊以中部水平线分割成两个半球形,丝丝缕缕的蓝紫幽光,以她为中心,向外蔓延。
斗、牛、女、虚、危、室壁一颗颗北方星宿在阵内幻化出形,借助榆次镇北地之力接连被点亮,现出一个完整的七宿阵。
居然是阵符师!
鸮鸟大感不妙,想收回爪子却来不及了,目眦欲裂中爪子削落在地。它还未发作,突然浑身战栗,化成一缕黑烟从丝棉纸的缺口处消失了。
阿檀自知七宿阵威力不足以让鸮鸟魂飞魄散,地上七宿阵的余威还剩三分,轩榥上用来挡风的丝棉纸咧着大口,鸮鸟破阵凭空消失,只怕另有蹊跷。
她疾步上前,从鸮鸟划破的缺口往外看,客房的位置正好能俯瞰到整条街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