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檀丝毫不知自己的标签又多了一个,她抹了一把脸上的尘土,再次后悔今日出门没有给自己算上一卦,如此时运不济。
北忻盯着印着黑色鞋印的鞋面,不做一词。紧随而来的池剑逍见了,一路小跑到他身边,捏起袖子作势擦拭拍打。
北忻不动声色收了脚,池剑逍没有察觉到他的拒绝之意,憨厚直言:“大师,你和我住一间房,我还有许多干净的足袋可以给你换洗。”
“池信主客气了。”
“不客气,不客气,应当的。大师帮我们收服鸮鸟,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还是交由我来吧。”
阿檀不想在这杵着,抓着断了一截的辫子准备离开,谁知话语转到自己身上。
“弄脏它的人不是池信主,自然也不用池信主负责。”
“大师说的有理,冤有头债有主。”
池剑逍抬起嫩白的脸觑着她,像只护崽的母鸡:“姑娘你要如何负责?”
阿檀先前觉得这个少年过于殷勤,现在不是觉得,他分明就是这法师的马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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