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大仙谬赞了,大仙占卜之术了得,日后成就定不比母妫族漆宿长老低。”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言,脸不红气不喘,虚与委蛇着。
“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想来紫大仙定会答应。”
阿檀笑呵呵听着,心里暗骂他真会拐弯抹角。
正常的话术不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就不知当说不当说。”若是这样,她会毫无人性地回复:“不当说,就别说。”
可不按套路出牌才是眼前假法师的本性。
“我本是母妫族女君抽选的第二位求卦者,紫大仙适才是最后一位。按理说当是我先紫大仙一步行占卜事宜。不过凡事讲究顺其自然,既然紫大仙求学心切,先占卜也无妨,何况我与紫大仙早已相识。现下大仙与母妫族的女君斗法已有结果,可我竟无缘得母妫族女君一卦,实在可惜。”
“所谓万事万物皆有因果,虽说此因不全然是因大仙而起,但多多少少也占了几分因由,为了不给大师积累业障,想来紫大仙定会全了在下求果之心。”
阿檀什么都没有听到,就听得他说了“业障”一词。她若是不给他占卜,这事还会成为她的罪孽。
“紫大仙不必忧思多虑,我这一卦算的是天定姻缘。”
所谓天定姻缘,那自是与旁门左道想当北忻殿下门客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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