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一直在此清修,是姑娘赏花过于入迷。”
阿檀见他站定在那,法袍被微风卷起,翻卷又滑落。她笑了一下:“商人重利,云尚公子真是做到极致。”
她说喜静,就让她和他这个法师比邻而居,尝一尝何为清修。阿檀收回目光,这里的感觉很好,像母妫族的眺尘崖,但终归不是眺尘崖,她不宜再逗留。
“叨扰一念法师,我这就离开。”
“等等。”阿檀被叫住,只能看他有何话要说。
“在下告知姑娘法号,还未曾请教姑娘名讳。”
“不了,法师称呼我信主就好。”
话音刚落,一袭冷风擦过耳边,卷起花瓣朝她袭来,阿檀本站在塔边缘,左脚一时踏空,整个人仰面摔了下去。
关键时刻,她一把挥出香囊钩住塔檐,这才没有摔下去。
待她平稳降落在地上,阿檀横眉冷对,表情肃穆:“一念法师,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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