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下她只能开始在外圈溜达,看着小厮端着一盘盘筹码,送上赌桌。
围在桌边的修士,脸上挂着兴奋和隐隐的期待。几轮下来,有人脸色灰白,有人稳操胜券,还有人沉沦固执,输得一干二净仍不罢手,最后被赌场的打手架着往赌场水幕外走去。
桌上的赌徒沉浸在暴富美梦中,无人关心打手将人带去哪了。这里是赌徒的天堂,也是赌徒的地狱。
阿檀晃了一圈,看得多了,心却越发冷静,三危楼是懂得世人心理的。有多人少人和她一样最开始被三危楼顶楼大开的盛世景象迷了双眼,打瞌睡的时候有人贴心送来枕头。
她清醒着,可很多人就如同提线木偶,将自己的身家乃至性命托付在赌桌上。一圈下来,她还看见眼熟之人,是之前在浮云客栈外被重创断了一臂的大胡子修士,面部憔悴双目狰狞,显然赌红了眼。
阿檀唏嘘地摇了摇头,观察发现赌场的入场者只有她这种靠自身御空或是使用符纸的修士,使用御剑的修士虽也在内,但大多目不斜视地上了二楼。
一楼和二楼的衔接处又是一层水幕相隔,只见入不见出,隔着水幕也看不清内里的情况。倒也可以按照第三峰分布推算出,一楼为赌坊,那么二楼就是喝酒作乐的地方。
难不成,要上二楼才知道瞎猴子的消息?
阿檀靠在二楼的楼梯口,趁着有人上二楼的功夫往内瞄了一眼,这一眼让她脸颊微烫。
妖姬倒挂在二楼的廊柱上,做飞天姿态。她们手拿琵琶、芦笙、箜篌、横萧等乐器,穿着紫罗兰的抹胸上衣,头上戴着淡紫色的头纱,修长的双腿在绛紫色鲛纱中若隐若现,雪白的腰肢因为上身往后仰的动作在紫色的魅惑下,越发羸弱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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