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特连忙摇头:“人多力量大,等你们找到工作了,家里慢慢会好起来的,比我一个人在巴黎奋斗要好的多。”
“可我们这都找了半个多月了,工厂都不要我们,嫌我们不会技术,我什么也不懂。”马库斯说。
马库斯一家是农民,和老婆卡米拉带着珍妮特的弟弟妹妹在乡下,珍妮特也是在蒙尔拉肯镇出生的。不过他们所在的小镇并不富裕,土壤因为一些历史遗留原因并不肥沃,种植一些农作物本就艰难。马库斯和卡米拉种植的是燕麦,好不容易到了收成日,没想到地主家的儿子因为跟小伙伴们耍脾气,打赌,拔掉了马库斯地里不少燕麦。
弟弟当时就在现场,屡次劝阻无效,看不下去,恼羞成怒,和地主家儿子打作一团。从那之后,珍妮特父母家就得罪了当地的大地主,被地主一怒之下把那片燕麦地烧毁,让他们家再无地可种。
对农民而言,没了地就是断了命根子。地主要找马库斯家算账,看到刚满18周岁的温蒂长相貌美,指名道姓要让她去自己的庄园服务,这样就可以既往不咎,给温蒂开工钱,让她来养活马库斯、卡米拉他们一家。
但马库斯、卡米拉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温蒂年纪还小,坚决不能落入他们的魔爪。他们毅然决然带着一家搬离了小镇,到巴黎来投奔珍妮特。
没有地不可怕,他们想在巴黎从头再来,只是没想到到了巴黎,一切却和他们想象的不一样。
彼时,巴黎已是时尚之都,时尚观念风靡,街上的潮人戴蕾丝花边帽,会用裙撑撑起漂亮大大的裙摆,会佩戴帽子,手杖、手套、耳环,变得非常盛行。绅士贵族们所钟爱的服饰,羊毛质地的衣服到处都被使用,男士绅士会穿燕尾礼服,凸显出优雅气质。
在一片灯红酒绿、时尚橱窗、高大建筑之间,马库斯、卡米拉也有些迷失,这么大的城市,能有他们的容身之处吗?走在街上,他们总会被不怀好意目光打量,用了好几天来克服被人鄙夷的糟糕情绪。
可是他们没有退路,就算被拒绝多次,也必须在这个城市里扎根。
珍妮特喝完了青草汤,搭配着马库斯留下的黑麦面包,面包都是冷的,吃上去硬邦邦的硌牙,但也没办法。在巴黎当女工,赚到的钱不足以支撑这么一大家子的生活,一份钱必须得掰成几份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