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母亲呢?她有来看望过吗?”
“寒月堂姐受爆炸波及引发旧伤,伤势颇重,家主夫人忧思太过没能分神前来……”
祝长歌说到一半就面露不忍。
见祝含灵微微失神,又安慰道:“但家主是极其关心含灵姐你的,他常来看你,次数也就比我少些罢,我可是天天来瞧你呢。”
“嗯,我知道了。”
祝含灵眼神的光黯下,眼睑敛下,只淡淡回一句,喜怒不辨。
沉思片刻,她不顾身体尚且灵力亏空,挣扎坐起,撑着头又顿上一会,再次抬眼时,眼神已经重新变得坚定。
“含灵姐,你先别乱来,等着,我去叫丹师来——”
“不用,长歌,你先别走。”
祝含灵将这位小几十岁的堂弟喊近,仔仔细细瞧了一遍他,见他眼神澄澈,心思也纯净如初,心情微微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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