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对尹家并无益处,何故作茧自缚?”
不止这一点说不通。
彼时尹萝遇险,什么样的事需要把自家小姐也赔进去?
“我也不知。”
萧玄舟坦然道,“索性谢家擅阵,又长于驱魔鬼祟,不如借力打力,静观其变。”
萧负雪喝了口茶,已经有些凉了。
修行之人不在意这点冷暖,只是茶凉之后苦涩更重,不知兄长怎么十年如一日喜欢喝这样的东西。
尹萝对茶似乎也颇为喜欢。
萧负雪规规矩矩地将茶水饮尽,空杯搁置在桌上。
还是原先茶杯放置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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