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这么坏,真像条狗。
不想听拉倒,她还懒得说了。
她腹诽。
沿着野草没过马蹄的林中小径不知走了多久,越鸿突然感觉到怀里一沉。他低头瞥了眼,发现陆鸢鸢的身子居然闭着眼,往后一靠,歪到了他怀里。不知是虚弱过头昏了,还是在睡觉。
她云鬓散乱,面容皎白得近乎透明,唯一有颜色的地方是那张饱满的唇。垂头时,下颌藏进衣襟里,耳铛一晃一晃。都没意识了,还记得要扒住他的腰,将自己往他身体里嵌去。
越鸿又往下看了眼她的大腿。
她刚才是不是说自己大腿被磨伤了?
骑个马也能磨伤腿,他十岁的妹妹都没这么娇气。
燕国的女人都这么没用的么?
这么想着,越鸿心里头泛出点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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