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人一旦长出恋爱脑,就容易自作多情,自我感动。
全世界都一个样。
陆鸢鸢一晃神,一角衣袖就晃进了她余光里。
越歧快步走到马匹旁,冲她伸出手,关切地问:“在林子里没摔着吧?来,先下来再说。”
他手心朝上,递到她跟前。手指骨节分明,比越鸿的要文秀一些,纯粹是文人墨客的手,食指与无名指各戴了一枚剔透的碧翠玉戒。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似乎没有拒绝未婚夫的帮助、转而让他弟弟代劳的选择。陆鸢鸢犹豫一瞬,就松开了她攥了一路的越鸿的衣袖,将手放到越歧的掌心。
她并未察觉到,自己这下极其短促、但之前从未有过的犹豫,没有漏过越歧的目光。
越歧如水的眸子一转,无声地瞥了对面的弟弟一眼,就握紧她的手,就势将她抱了下马。
陆鸢鸢的面颊撞上他的心口,龙涎香的气息扑鼻而来。
与刚才为了汲取生命值而贴着越鸿不同,无缘无故,她不太想与第一次见面的人那么亲密。便不着痕迹地转开肩膀,手臂垂下去,想稍稍离这个胸膛远一点。
却想不到,这么小的动作幅度,也被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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