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想哭。
怎么办,伤口在这样要命的地方,虽然命大没死,却好像有了点后遗症——她好像有些傻了。
不然怎么啥都不记得了?
……
在躺平等死,还是带着这残疾继续活下去之间,王蝉思考了两分钟,振作了下精神,还是想活。
生为蝼蚁,尚且偷生,好死不如赖活吧。
棺椁是密闭的匣子,透不进一丝半点的光,随着呼吸,里头残留的空气愈发的稀薄,胸口也开始有憋闷的感觉。是方才憋气的痛苦。
王蝉试着撑了撑,没撑开上头的棺盖,手在四处乱抓,想将棺椁抓挠开。
她绝对不是诈尸,诈尸都有尖尖的爪子!王蝉再一次恨恨地瞎想。
手痛脑袋也疼,还不如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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