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花媒婆只眼睛能眨,她有事!
王蝉:“这黑东西——该怎么办呀?”
下一刻,她眉心间一动,好似有书卷在面前展开,大大地写着鬼唾二字。
“鬼唾?”
听着就脏,王蝉嫌弃。
不过,老糊着脸也不行,瞧着就快没气儿了,王蝉迟疑了下,不想用自己的帕子,扯了花媒婆别在衣襟处的大红花帕子,动手将黏糊在她脸上的鬼唾扯下。
团团黑的鬼炁在王蝉手中,和日光月光一样,具化成丝线,不同的是,日光暖和,月光清冷,鬼炁是透骨的凉。
“是、是你!”史一诺指着人,瞪大了眼睛,吓得厉害,“你是王秀才家的闺女,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可能,你不可能在这里!”
吴富贵几人这才注意到,花媒婆旁边蹲地的小姑娘是王蝉。
他们的船儿走的时候,才听祝凤兰说了,千万记得捎信给王秀才,让王秀才回胭脂镇一趟,他家闺女儿活着,这些天就暂时在舅爷的家里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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