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那点心事,姐妹俩笑着回了堂屋。
裴行书的视线自姐妹俩的脸上扫过,猜到妻子与妻妹都很赞同这门婚事,他岂会不识趣地唱反调,只提出等他跟妻子回城后他再去趟萧家父子下榻的客栈,然后明日晌午由他做东,一家人在城内的如意酒楼宴请萧家父子,以示待客的诚意。
或许一顿饭试探不出萧家父子的真正秉性,但多少能看出一些什么,但凡父子俩对自家人有半点嫌弃,裴行书宁可给妻妹泼冷水,也要如实相告。
罗大元疑道:“明日?明日你们不是要出发了?”
罗兰嗔眼老爹:“离春闱还有半年,进京不急这三五日,等这事敲定了再说。”
裴行书颔首:“此事不决,我们走得也不放心。”
一番话说下来,王秋月看大女婿的眼神比她看儿子罗松可亲多了,靠谱、中用!
分别之前,裴行书低声对岳母道:“若亲事成了,对外就说萧侯忆起旧情特来探望岳父,因喜爱妹妹的才貌性情临时起意提的亲事,村里如此,我对家父也会按此相告。”
萧侯毕竟享受了二十多年的侯爵尊贵,为了长子的伤才来罗家悔过,如果罗家经常把他的过错挂在嘴边,萧侯定然难忍。
王秋月明白,别有深意地看眼丈夫、儿子,点头道:“放心,哪个敢四处乱说,我逐他出门!”
罗大元在跟长女说话,罗松察觉了老娘的眼刀子,顿时又莫名又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