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兵震惊地看着他,“你不是易容?”
“我没有易容。”白相年淡淡道,“这张脸,本就是我的。”
他抬手抹去脸上血污,那一瞬间,心兵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那个曾在御前讲学、温润如玉的少年郎,那个曾与他说笑论诗、志在天下的皇子。
“你是……先帝幼子?”
白相年点头:“我母妃出身寒微,自幼被送出宫抚养,对外称已夭折。唯有父皇与楚大人知晓真相。七年前,父皇察觉说怀濯野心,欲立我为储,却被他抢先发动政变。我侥幸逃脱,隐姓埋名至今。”
心兵脑中轰然作响。难怪他对朝堂局势了如指掌,难怪他能调动暗卫,难怪他说怀濯对他忌惮至此……
原来,他才是真正的皇嗣。
“那你为何不早说?”心兵怒道,“若你早表明身份,何至于让我背负这么多罪孽?”
“因为我不能。”白相年苦笑,“一旦暴露,说怀濯必会屠戮所有知情者。楚容勉便是前车之鉴。我必须等时机成熟,等你真正看清真相,等你能分辨忠奸,才能告诉你一切。”
心兵怔住。
原来,从一开始,白相年就在等他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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