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之下,烟尘滚滚。
只留下被挖开的尸骨,暴露于灼光之下……
……
闫老二看着前路,不断和手里的图相对照。
闫怀文摇着草编的扇子,与他同坐在驾驶位上,形容不羁,一派风流。
“天佑,如何?”
“快了大哥!”闫老二指着图上的一点,道:“我们走的这条线,应该从关州的西侧入境。
里程图上没写这是何地,没事,估摸着再往前走一走,就能看到人家了,到时候我下去问一问。”
闫老二很是振奋,终于,终于他们要走到了!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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