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谷丰出了事,很久没有船过来了。
“唉,对了,你是从哪来?”船头想起了什么,一脸警惕,向后退了退。
闫老二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忙道:“我们爷俩打虎踞过来。”
“虎踞城?”船头有些意外:“那不近啊,你来时还来,回去得费把子力气。”
“没法子,原本都是去谷丰,这不是那边不好走……中间就没停,直接奔长平来了。”
船头了然的点头。
“兄弟咱和你说,你来长平卖牛不亏,虽然道远辛苦些,可咱这的牛能卖个好价,肯定比你去谷丰高。”他又小声道:“除了必要的物件,旁的都别买,咱这也高。”
闫老二:……
你凭啥就认定我是来卖牛的呢!
他觉得也差不多了,便装作肉疼的样子,给了铜板,换了一根签子回来。
竹签上一面刻着一个牲字,另一面的字小一些,是个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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