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好像有什么不对。
她为啥要这么拼?
是不是傻!
反应过来的闫玉看着自己写出来的字,尴尬了。
用力太勐,没有隐藏自己的力气,这要是拿给大伯看,可就坏了。
她果断的团了纸,将这团纸直接塞进自己的小背包里。
用抹布擦了小桌子,等桌面干的时候,重新倒水研磨。
墨迹一点点化开,她的心一点点安定。
这一次,闫玉没有写大伯教她的行书,而是选择写大伯给写爹的字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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