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他,说是放了身契,咋回事大家都清楚,就是放在外边方便办事的,听说,在回府城的路上遇到流寇,连同跟着的人,全死了……”薛总旗咬牙切齿道:“便宜了他,让他死的痛快!”
屋子里很静,炉子里的木炭烧得正旺,热气顶着水壶盖滋滋做响,白烟从壶嘴里冲出,模湖了每个人的眼。
闫老二捞起烧开的水壶,给薛总旗添了点热水。
一言不发的走出屋子。
闫玉跟过去,见她爹翻找出食材清理,也上手帮忙。
水缸里的水很凉,闫老二也不在乎,洗菜涮锅切肉。
“今天得吃锅子!”他嘴里念念叨叨:“天冷就得吃锅子,暖和,还得喝酒,确实不能少了酒,不然这锅子吃的没滋味。”
“爹,我去打酒。”闫玉道。
闫老二点点头:“去吧。”
闫玉便一路跑出官衙,她也不知道该去哪家买,问了门子大哥,找到他说的店家,抱了两坛据说是店里最好的酒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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