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女人挪动过来,就是将手指将放进自己怀中幼儿的那一个。阑
“小公子,奴不想去边军,奴的孩儿也不想。”她的目光不再麻木畏缩,有一种坚定在闪烁。
闫玉的语气很郑重,神情亦十分认真:“眼下,你们可以选择的路有四条。
除了我爹说的那两条,有边军,或是你们觉得家人可能接纳你们,我们可以偷偷帮你们联系……”
“还有。”闫玉直视对方,一字一句说道:“不要以奴自称,说我。”
她知道这可能是女儿家的一种自称,无关身份,可她就是不喜欢。
“小公子,咱们真的能以灾民的身份入籍虎踞吗?”又一个女人小声问道,她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像是两个砂轮在互相厮磨。
闫玉看过去,发现她的五官很好看,即便是将脸弄得很脏,头发也乱糟糟的,但女子看女子,这点脏污不算什么。阑
有了这个发现,她特意仔细去看帐篷里的每一个女人。
没有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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