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家这么明摆着欺负,邻里邻居也没人说句公道话,都在看热闹。
想想老师和师母都是外府人,来关州也就三四年,老师常年在虎踞任上,回来的少,师母又瞧着是个爱静的,关上门过日子,怕是与谁家打交道都少。
看刘婆子那张嘴,没理都让她犟出三分来,翻来翻去都是她,这街坊邻居怕是都知道她家不好惹,不愿多事。
“这是我家小二,孩子小,怕是说话有些不周全,不过道理走到哪都是一个道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刘婆子,我娘借给你家五两银子,你家认是不认?”闫老二语速不快,一字一句很是清楚。
“没有的事!”刘大奇冷脸不认。
闫老二笑了。
腔调一下就变了。
刚刚还义正词严的拿捏着读书人的小范儿,现在这一笑,十足奸猾。
“嘿呦,刘兄弟可想好了再说,我现在好声好气和你讲理,你最好接着,别以后想想自己死鸭子嘴硬的时候,悔得抽自己嘴巴!”
刘婆子的脸色变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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