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玉闻的准,就是粗粮杂面的馒头。
……
闫老二出了一家,又进一家。
他拎着东西上门,哪家都和和气气的。
礼不轻不重,每家四个咸鸭蛋,一大块冻豆腐。
闫老二很是客气,说自家刚刚搬来,日后要承蒙邻里关照。
人家问他是做什么的,他就说主业读书,还未考取功名,惭愧惭愧。
问他家是打哪来,他就说老家齐山府,遭了旱灾,一路逃荒过来,落籍到了虎踞,和村里人一起开荒种地,算是在关州扎下根了。
又打听他和田家的关系,他一脸诚恳,实话实说,拜了田老头当做师傅,学手艺……正经行过大礼,喊师父也成,直接喊爹也没毛病。
进去的时候有多平淡,出来的时候就有多热情。
“大娘你看伱,我都拿来了你就收着,自家做的,你再推我可就伤心了,可是看不上咱乡下人的手艺?”闫老二脸上的戏说来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