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玉一进帐子立时就觉得暖和不少,再喝上一口冬至递过来的姜茶,从里到外冒着热乎气。
最大的帐子里,放着一张桌子,上面铺着红布,红布上放着今日拔河的彩头。
任凭众位小姐赏玩。
冬至细细讲述道:“若有意下场,报了名即可,五人是一队,两两相决,获胜的那一队人,便能拿到桌上的彩头。”
“要是人不满呢?”闫玉问道。
总不会人数正正好好,总有凑不上队伍的吧。
“不拘之前是否败落,若是想,可一直入队。”冬至笑着说道。
闫玉心说拔河可不是谁参与的多谁就能赢,体力有限,一场一场的比下来,怎么使力气和怎么省力气相比,后者自然更重要。
所以组织者才不介意你参加多少场,有能耐你场场不落啊……
她拉着大姐去看了桌子上的东西。
金灿灿的梅花镯,晃花了闫玉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