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子晕了一晕,眼前一阵花。
方大老爷心说要不是程通判叮嘱不要闹大,就凭堂外那婆子的话,又是二十大板,妇人不比男子,这一通板子下去得去了半条命。
衙门里当差的眼风都不差,何况还是常年混在公堂的皂班,早就砸吧明白了里头的滋味。
大老爷中间歇了两回,师爷一趟趟的里外跑,夫人身边的仆妇都出来走了两趟,那田家的好好的坐在衙门口,脚边还有个火盆……他们也不瞎!
刘婆子被两名衙役架住,不让她再往前。
她明白过来了,心里又悔又恨。
悔的是当时收了银子,就该将三秋送去田家,那老田头可是个官啊,七品!和堂上的大老爷一样!
恨的是她贪心的儿子和儿媳,一对败家货!
两边的皂班衙役立时将刘大奇像逮小鸡似的抓起来,退到公堂门口一侧,长凳一放,几根水火棍一架,人就趴成了合适的姿势。
噼啪噼啪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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