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一通输出,什么小二她娘这个岁数也不小了,生了小二再没有动静,好不容易又怀上这一胎,咱又从齐山府走到关州府,多远的道啊,大人孩子都折腾的不轻,这身体看着好,其实亏的厉害……
又说什么最近总做梦,梦的啥忘了,就是每次起来都心慌,也不光是起来的时候,没事就心慌。
还有他的嘴,也扒开给安小大夫看,确实起了好几个泡不假。
安小大夫不光看了他的嘴,还扒开他的眼皮看了看,肯定的说他心内燥热,有些上火。
找来纸笔,给他写了一个方子。
闫老二:……
媳妇都不用吃药,我吃?
闫老二铺垫了特别多,一杯接一杯,给安小大夫喝得满脸通红,这才扭捏的提出请求,想请安小大夫在他家住几天。
可能是被他说服了,也有可能是被他喝服了,安小大夫一口答应下来,说瞧着脉象还不到日子,这段时间他七日一来诊脉,等临近产期,他便在闫家小住。
闫老二热泪盈眶的将人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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