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耿耿于怀跟奶奶念叨来着,嘿嘿,奶奶没拿她们当外人都说了。
“电视里演的,不是有那种铁钩子么,一扔……”闫老二做了个抛物的动作,“铁钩子这头是绳子,勾住以后就往上爬,咱看看能不能练这个,不说那没志气逃出去报信的话,城墙就是咱虎踞的阵地,被占了就完啦?那哪成,得抢回来啊!”
必须得说从小的爱国主义影片看得多非常有教育意义,闫老二觉得自己是有理论的。
闫玉眼珠一转,嘿嘿笑道:“爹说的对,咱先给他们打个样,这事包我身上,保证漂漂亮亮完成任务!”
不就是爬绳么,村里训练场那个坑,都已经不够他们爬了,童子军随便拉出来一个,就跟野猴子一样,蹭蹭上树没难度。
闫玉更是个中翘楚。
“……等开春种地,得好好研究一下,不行,到时候来不及,得早做准备,先给虎踞有多少田亩搞清楚……”闫老二喃喃念叨着。
闫玉:民团还没呢,她爹已经这么上心啦?
她忍不住问:“爹!你咋突然官瘾这么大了?”
闫老二默了一默,一本正经道:“又是北戎又是西州的,咱家在虎踞也算扑腾出些产业了,他们真来闹腾,咱还能不和他们干?混个小官当着,顺便给功劳立了,又能升职,又能加薪,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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