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来,还想和老哥打个商量,借我几个人使咋样?采石场现在也没啥活,与其让他们吃闲饭,不如到我那去赚几个铜板……」闫老二掰着手指头数着:「修房子、喂牲口啥的,咱村靠着河,别看天冷,这时候砸冰还能捞几条鱼上来,就是那河冻得太结实,得出大力!」
管事一听就明白了,眯着眼问道:「闫二爷打算一个人给开多少工钱?」
闫老二叭叭算账:「这人要跟我走,那吃住不都得我管着,现在柴炭这样贵,也不知道他们吃得多不多……一个人一天六……七文咋样?」
管事心说你可够心黑的。
平日里也得二十文左右,帮哪家做活,主家不管顿饭?冬天工钱还得再贵上一两文,不过这位闫二爷提的柴炭算进去也不错,他这里可以不给人用,人死在他这也白死,可人要是死在外头就说不清了。
将人放出去干活,他们两头都要担些风险。
换了是其他人敢打这个主意,他给他狗嘴打歪歪。
可这闫二爷嘛……就另当别论了。
说到底,真出了啥事,人家是能担住的。
人闲着也是闲着,还能省出些口粮,怎么算都是赚,一个人一天七文,要是十个人呢,就是七十文,二十个就是一百四……
管事心里的小算盘拨得噼啪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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