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二话没说,一口周掉一杯。
周管事大赞:“痛快!”
一仰脖,也是一杯下肚。
“说说吧,虎踞也来,你们谷丰也来,咋?也是为煤?”
钱粮师爷用一双模糊的醉眼努力的看着四周。
“没人,没人,就咱俩,整得挺神秘,啥大事啊!”周管事翻了个白眼,很看不上他这小家子气的样。
师爷用手指拣着盘子里的花生米,一粒一粒摆在桌上。
周管事又一阵嫌弃,心说,这几粒我得记着,可不能吃。
师爷摆好了,又沾了沾杯底的酒水,在桌上画出几个道道。
嘴里念叨着:“这是你们西州,这是咱谷丰,这是虎踞,哦,没虎踞什么事……”他一边说一边将代表虎踞的花生米粒拣起来吃了,嚼着花生道:“这是乐山,和咱们两地挨着……”
“你想说啥?”周管事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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