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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玉将头顶的帽子摘下来看了看,很好,没什么特色,重新带回去,将头发搂进去一根都不剩,又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裳。
今日没穿羊皮袄,穿的是半新的,呃,半旧的棉衣。
洗得太勤,掉色有点厉害。
瞧着灰突突的就很不起眼。
围脖往上拉了拉,挡住了她大半张脸,只剩一双眼睛在外头,还因为天冷,上下睫毛挂着一圈白霜,连伪装都不用了,能透过这一圈白认出她来……确是不太可能。
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闫玉晃到了那群依旧趴着的西州兵面前。
她轻轻踹了离她最近的那个。
“你们哪个是头?”
被踹的这个哆哆嗦嗦,不光是他,地上趴着的这些都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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