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二不知道的是,他确是冤枉人家了。
那小管事不想快吗?
他想的快要急死了!
“大管事您忘啦,咱这场上备着的煤可是要拉去……押运的军爷早就到了,就在外头等着呢,谁晓得关州人来的这么早,给咱们堵个正着,军爷们不方便进来,咱们车不够,难在这了,眼瞧着明早就是约定的时间,可愁死小的了!”
这小管事不敢怪上头人安排不周密,也只能埋怨关州这些人来的太早。
他都打听了,王爷说的是明日,周管事交待下来说是晚上,怎么到这些关州人这就成了下午!
也是他做贼心虚,知道要交易的对象是北戎,吓都吓死了,还以为会像之前一样走私矿交易,没想到这一次落在他们头上。
从官矿运煤……他的狗胆都要吓破了!
周管事竖起眼睛生气的喝道:“你怕个什么,反倒此地无银三百两,咱们西州要运煤去哪还用和他们关州人交待吗?咱们运咱们的,他们拉他们的,本就两不相干,偏你们胆小,若是误了时辰,出了纰漏,你担待的起吗?!”
“都是小的的错,小的这就去喊人……”小管事苦着脸点头作揖。
周管事也顾忌关州人在此地,没有训得太狠,只心里给这厮记了一笔,哼!不堪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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