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得闫老二的嘴明明闭着,一对眼睛却像会说话一样道出万语千言。
“咋这么安静?”英王的声音有些哑:“还挺不习惯。”
“王爷您,没事吧?”闫老二小心的问道。
英王沉默了一阵,自嘲的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只是今日才知,兄弟之间的差距会那么大,闫二你可知,我们几兄弟,各有封邑,只有我早早就藩,以前总是自欺欺人,想是边关紧要,需王族镇守,弟弟们封地无虞,母族又不似赵家那般借不上力,用尽手段将他们留于京中,自是想多表现,加重父皇心中的分量。
可我从不知晓,也从未想过,他们几个竟已走在我前头那么远。
吴王在户部观政,各府财报张口即来,父皇问什么,他都能答出个所以然,哪里受灾,需调度支应,也能为父皇分忧,举诸般前例。
还有韩王,说来可笑,明明是我关州官员,韩王却对其履历十分熟悉,提及便知,知即可言,比我这关州之主还要识人。
闲王一直在工部挂职,你说,我这传闻借挂职工部的名义,在各府游山玩水的弟弟,会不会也像这二人一般深藏不漏?
与父皇论政,只有我,满腹空空,张口不知该言何。
珠玉在前,我这北地的石头,若不是有些功劳加身,增了些光彩,父皇怕是都不记得我吧,也不对,关州奏报,又祈军资之时,父皇一定能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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