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年想想戚四和康寅礼与他说的两家的牛羊数,换算了一下银子,沉默了。
“不过这人头银子以后怕是不好赚了,咱是实在亲戚,我也不怕和大表哥你撂一句实底,这一回咱们是下了大决心的,一次就给北戎揍趴下,让他们再起不来,省得年年来祸害咱。”
“北戎一除,关州的日子可就好过多啦,大表哥,咱不是自己夸,等到了咱村子你实地看看,看看各家的日子,看看咱村子里外的环境,我是真心建议你将表姨他们接过来。”
“开荒前三年不用缴税,咱们亲戚互相关照着,一两年这日子就能安稳下来,除了地里出息,上山下河都有进项,就是冬天冷,是真冷!不过没事,咱这不是想各种法子过冬么,屋子盖好一些,火墙火炕的盘上,只要存够了柴炭,还有煤球啥的,一冬天暖暖和和。”
“大表哥你想想,冻得慌可以想招,那天旱咱是真没法子啊,没地变出水来,关州这边就不一样了,好几条河,它不缺水!”
最后这句话真说到风大年心坎上了。
他抽出烟袋锅子吧嗒吧嗒。
闫老二想给他点上,他摆摆手。
前个闫老二从城里给他弄了点烟丝,他是老烟枪了,一闻就晓得那烟丝贵,哪里舍得抽,就还是空嘴干过瘾。
从这点上,闫老二就不知比戚四强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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