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的牛和驴都与军马在一处,统一安置。
积雪深的地方,能没到闫玉的肩膀,戚家三位叔伯就轮流充当她的“大长腿”,带着她四处走动。
“薛大哥你听听你说的是啥话,瞧不起孩子咋地,咱虎踞的孩子兵比谁差了?远的不说,就说咱家小二,倒在她脚下的北戎还少了?真给好好算军功,小旗咱都不稀得干!”闫老二正好过来,想都没想就回怼过去。
闫玉嘿嘿一笑,点头如捣蒜,附和道:“就是就是。”
她爹担心她,对她来这边也有顾虑,可这都属于家庭内部的小纠结,面对外人质疑的时候,一家人还是枪口一致对外的。
薛总旗一时被噎得没话。
小二都干了啥,他心里有数。
真论起功来,他手下的老兵都未必够看。
就是这孩子太贼,他好不容易和龙兴那边套上了交情,她故意喊了几个缩头缩脑,畏畏缩缩,一看就老实巴交的汉子过去捣乱,让人以为虎踞民团都是这路货色,反悔的那叫一个快。
“我算看明白了,你们爷俩就没打算让我好!”
薛总旗忿忿道:“那军功扎手咋地?还是那人头银子花着不得劲?这大冷天的,你们来干啥来了?就闲得溜达?就不想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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