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师您看的准。
她就是问题好多的说。
却一时不知该从何问起。
穆女官也不催促。
往自己带来的砚台里点了水,翻出一根快要磨尽的墨条,细细研磨。
屋子里,只剩下她匀速轻缓的磨墨声。
“穆老师,我拜了您做老师,不是先生,对吗?”闫玉抬起眼来,眸子灼灼闪烁,黑白分明。
老师和先生,有时只是称呼不同,但在此时,穆女官知晓面前这位学生所问意义何在。
不曾抬头,手上亦不停,只嗯了一声。
若不是闫玉留意,只怕就要错过。
闫玉的眼睛睁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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