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看见他们特别高兴,眼仁都带着笑。
“闫先生,走!”他有好多话想和闫先生说。
闫怀文从善如流。
英王一路疾行。
好容易到了自己的院子,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哈哈!闫先生看到齐王那张脸没?黑如锅底啊!”英王实在是痛快,也不注意形象了,双手叉腰,在屋里来回走着。
“那栾峪,本说不掺和,临了却说了几句公道话,可不就是,兼管乐山府是我先提的,北戎一除,除了凤鸣,龙兴、虎踞二城的边军都能抽出人手,进乐山剿匪,才是人尽其用。”
“那西州,”英王顿了顿,担心隔墙有耳,含胡道:“自己那么乱,还惦记旁的,真是贪心不足!”
“不过现在想想,那栾峪似是有些偏帮关州,难道是出京时父皇有所示意?不止乐山府治,西州那座露天煤矿,也属意谷丰暂代监管。”
“还有一事,栾峪私下传信于我,提及虎踞京观之事,言道会奏明圣上,细说因由,这……过往也不曾与这位栾大人打过交道,闫先生帮本王分析分析,他因何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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