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虎踞债台高筑一点都不夸张。
闫老二看出他不情愿,劝道:「薛大哥,你看看你,咋这么矫情,大丈夫不拘小节,你要是实在在意你就这么想,那就只是个洞,不是狗洞。」
他心里十分清楚,这都是衙门的帐,拿出来他老师是要担责任的,除了账本,他怀里还有一方老师的小印,更是要紧。
「咱关州就种一季田,这肥力要是能上去,亩产还能再高一高。」闫老二说得来劲,眉飞色舞:「咱虎踞的官田今年也扩一扩,那老些荒地呢,咱牛多怕什么,开荒三年免税,有这三年,咱差不多也将外头欠的帐平了。」
闫老二坚持走近路,薛总旗也只好跟着。
闫老二飞快的给田大老爷算了一笔牛羊卖到官衙,而后转化成工分兑换出去,这中间多了什么成本,又获得多少利润,工分换米还是牛羊这样的活物,尤其是牛,对一个家庭,尤其是即将春耕的家庭意味着什么巴拉巴拉说了一堆。
这可不是出城的路。
薛总旗:不用特意点出来谢谢!
闫老二急忙翻看。
师徒两个兴致勃勃的探讨了一番牛粪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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