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感消失。
仿佛只有一刻,也仿佛过了许久。
“三铁哥!三铁哥!”闫玉惶恐的跑过去,就见三铁不知啥时候脱了自己的棉衣,撕的不成样子,将大伯蒙头包住,他自己哆嗦着紧紧环抱,眼睛闭得死紧,闫玉跑过来他都不晓得。
“三铁哥!”闫玉哽咽喃喃。
两股热泪从眼中喷涌而出。
闷哼声传来。
闫玉的泪眼转移,看到破棉衣下有些许起伏,眼骤然睁大。
“大伯!大伯!”闫玉用力一扯,岌岌可危的棉衣彻底报废。
闫怀文虚弱的睁开眼,窒息的感觉被冰凉的雨水冲刷淡去,模糊的视野中,小二灰突突的小脸上两道清白的水流特别显眼。
“莫……哭……大伯……在。”闫怀文艰难的出声,费力的扯出一个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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